等文若羽独自从客厅离开的时候，她已经变得失魂落魄了。
她一次又一次地想起刚刚柳婉宛跟她说的那些话。
柳婉宛问她，变坏带来的好处是不是让人更加地兴奋。
曾经的感受现在依然可以想起来。
当她第一次回到云城的时候，是带着满心的无奈和不安。
后来对王晨宇的欺骗也是如此，她总是自己和自己纠结很久才会得过且过地去做。
而现在，真的好像越来越无感了。
甚至，将沈茜榆逼走也没有任何的愧疚感。
是我变了吗？文若羽抬起头迷茫地看了看天空。
如果他知道我现在的真实模样，一定不会喜欢我了吧？
那既然如此，就永远装下去吧！
反正……看到王晨宇受到了惩罚，柳婉宛也愿意收手了。
她很快就要离开云城了，这是她偷偷告诉自己的。
而且，因为柳婉宛父母与王晨宇母亲的关系，她现在也不好再出面点名这些事情。
那就让这一切石沉大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