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私下探听帝王消息,怎么可能不跟政事有关呢?

    若是崔永正执意要皇后离去,等同于直接承认自己图谋国政,这是洗不清的大罪,非死不可。不过,若他咬死与宫女接触是私情,或许死罪可免,铤而走险,求得一线生机。

    武云昭只提私情,便是断章取义,要崔永正无话可说。

    果然,崔永正为求得巧言善辩,推脱之机,说道:“皇后娘娘误会,臣不敢干涉国政。”

    武云昭心道:“决断够快,不过老娘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笑问:“那本宫可一旁听着了?”

    崔永正道:“自然。”

    武云昭向左岸北道:“左大人,开始审吧。”在刘建章的搀扶下重回座位,双掌压在膝上,端正坐好,神态从容。

    左岸北松了口气,开始审讯。

    半个时辰里,不管左岸北问什么,崔永正总把话题绕回儿女私情,只说自己对紫香一往情深,至于所谓的帝王消息,则是紫香为了与自己多说话,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自己并无探听之心,都是意外得知。

    武云昭早就猜到他会如此,并不焦急,而左岸北则忙得满头大汗,生怕自己办事不能让武云昭满意。

    其中内情,在场人心如明镜。但捉贼拿脏,捉奸在床,处置崔永正这样的官员,不能不求证据确凿,暗中处理是绝对不行的,否则,左岸北的刑部尚书之位也要丢了。

    如此细细审问,又拖延了半个时辰。

    左岸北见崔

    永正咬死不松口,实在没辙,只好先将人收押,向武云昭道:“皇后娘娘,这小子嘴真硬啊,就是不开口,这可怎么办呢?”

    武云昭笑道:“大人莫急,男的不开口,女的还不能开口吗?小丫头可经不起折腾,您把刚才的问询记录给丫头看一看,她心灰意冷了,可不就都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