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在金山寺的时候，见到过天魔圣人。
当时的天魔圣人，只是圣人境的修为，普智国师甚至都没有现出真身，就将他打得狼狈而逃。
但眼前的天魔圣人给凌霄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他的神情、目光都太过笃定了，就像是九天神龙在俯瞰一群蝼蚁一样，充满了绝对的实力和自信。
他虽然在笑，但那种笑容里透露出的，却是睥睨天下、视苍生万灵为蝼蚁的淡漠！
而且，此刻长安城周围的那四尊天魔，乃是大圣级别的强者，区区圣人是不可能指挥得动四尊天魔大圣！
只是，这尊天魔圣人到底是什么人？
嗡！
虚空之中的那一滴血珠越来越晶莹璀璨，散发出九色神光，血色渲染，仿佛蕴藏着一片神秘的世界。
在那滴血珠世界之中，隐约有一道曼妙的身影，周身笼罩着神秘的光华，一道道神秘的因果线条汇聚而来，显得越发神秘莫测。
若不是凌霄的眼睛有些特殊，他是绝对看不到那些因果线条的，凌霄几乎瞬间就想到了一个词。
因果之灵！
“小公主的身上怎么会有因果之灵？”
凌霄浑身震动，心中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天魔圣人盯着那一滴血珠，眼神中的期待之色也是越来越强烈！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