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叔……你就是不想吃也不必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吧?”

    聂光回过神来,朝着她摆了摆手,神色隐晦地说:“与你无关。”

    心口的伤就像是沉疴旧疾,总是在人最脆弱的时候卷土重来,攻城略地,占据他的所有情绪。

    他已经好久没有再想起过这些了。

    聂光微抿了一下干涩的唇,走了过来。

    见他肯吃,池虞便忽略掉他不好的神情,兴高采烈的把手里叶子托着的东西往上一递。

    聂光捏了一个起来,迟疑片刻,还是把那颗绿油油冒着红点的诡异丸子送进了嘴。

    她大言不惭说不难吃大概是她早已经尝不出味道来,聂光匆匆咀嚼了几下,连忙一口吞下,不敢再回味那股奇怪的味道。

    “如何?”池虞两眼晶亮,等他回答。

    “难吃。”

    聂光从军几十年,整日跟大老爷们在一块,早忘记委婉两个字怎么写了。

    话音刚出口,池虞小脸就皱了起来,像是摆出了一个哭样。

    聂光动作一僵,注视着她的眼。

    可是这次她的金豆子没有掉下来,那些蔓延上来的水雾也被她用力一眨压了下去,她扬起脸,“那我后日再来!”

    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