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他阴道的粗大鸡巴忽然停在柔嫩的血肉深处。克里夫拽着迪兰长得太长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迪兰恐惧地垂下眼睛。他的余光撇见克里夫的表情。眉头紧皱，嘴唇微张，咬牙切齿。他的表情就像看着……货真价实的狗屎。
他从他的眼神里知道自己现在多烂，多丑，多恶心。
他可以想象出自己现在的样子。头发已经太久没有剪了，稻草一样干枯打结，粘着腥臭的精液。强忍痛苦的脸蛋因为殴打和缺衣少食而浮肿，身上却骨瘦如柴，骨头恶心地戳出皮肤。到处都是淤青，伤疤和血污，浑身洗干净了还是一股精液和血的味道。
可悲极了，恶心透了。现在他的用处只有他的三只烂洞。物尽其用，所有的洞都被摧毁被塞得满满当当。
“……丑婊子。”
克里夫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却好像充满嘲讽。
“狗都不想干你。我操你都是大发善心了。”
迪兰的心脏难受得收紧了，好像浑身的血全部流到头顶，苍白贫血，粘着精液，汗水和头发的脸颊涨得通红。即使受尽虐待以后他仍然难以忍受这种侮辱。
“你不谢我？”
……谢你妈。
迪兰没有说话。他微不足道的尊严忽然垂死挣扎地抬起头来，可是立刻为之付出代价。
一记耳光辣辣地落在他的脸上，紧接着又一记耳光。鸡巴还插在他流血的骚屄里面，脸颊挨打一下，他觉得屄里的鸡巴就兴奋地抽搐一下。
迪兰没有数他打了多少下。他只觉得昏头转向，脸颊肿胀，鼻血横流。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丑过。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