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打了两局桌球,把杆子递给朋友。他觉得胯下有些难受。冰毒的作用。

    长运街从来不缺乐子,他急切地四下打量。酒吧外面,一位男孩子百无聊赖地倚着玻璃。人很瘦,天冷了还舍不得换长裤。他想,如果他是那小孩,就决不选择光着那双腿,病鸡一样,倒胃口。可是瞧那局促样子,好像才是第一天下海的小鸡雏,他大概还不知道怎么招揽嫖客,只觉得穿得越少越好。

    新面孔通常代表羞涩,新鲜,没有性病,好占便宜。

    他出门询价。这小孩长得并不怎么样,他故意狠狠压价。男孩神色难堪,不太习惯谈钱,争了几句还是跟他进了酒吧。

    他们进了卫生间,锁了门,维克托才问他名字。他说他叫迪兰。

    维克托勾起他贴身的上衣,瘦骨嶙峋的胸脯上面一对很小的乳房忽然从衣服底下跳了出来。迪兰紧张地观察他的脸色,有人不太喜欢这些。他却笑了起来。

    “天,我应该再给你多加二十。”

    他伸手去抓那对乳房,很小很硬,正在发育一样。他很用力,迪兰龇牙咧嘴。松开了,他的手印还留在上面。

    维克托的手滑进裤腰,解开他的扣子。凸起的耻骨下面刮得非常干净,有什么没有什么不出他的意料。

    他坐到马桶上面,拉开拉链,放出他硬得发痛的家伙。迪兰打算吃他,可他告诉他直接动真格。

    于是迪兰匆忙地抹了抹润滑,借着重力坐了下去。维克托很爱他吃痛的表情。迪兰小洞的紧绷和窄小让他吃惊,如果不是那里的颜色好像已经操成烂玫瑰花,他可能以为他不仅是他今天的第一位顾客还是人生的第一位顾客。

    “坐不下去了。”迪兰说。

    “别矫情。”

    他掐着他的腰狠狠撞了几下,觉得里面的小嘴努力抗拒着他。

    迪兰心疼自己,骑得又轻又浅,他还得抓着他引导他怎么动。他拒绝吻他,因此他一口咬住眼前晃来晃去的小乳房,直到尝到铁锈味道,身上的人终于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