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夫没有精力自己打扫卫生。每月他会请人打扫一次,因为他并不经常待在屋子里,所以一个月也不至于太脏。

    约了保洁的当天,他把迪兰堵住嘴巴绑得结结实实塞进衣柜。即使对种种虐待都已经已经习惯,这样独自被关起来,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看不见,时间变得毫无意义只是煎熬,一个月和一个小时毫无差别,即使克里夫一去不回这是非常可能的事情让他饿死在衣柜也毫无办法,这种超越肉体痛苦的精神折磨仍然让迪兰瑟瑟发抖。听见大门关上的时候他第一次非常希望克里夫能快点回来。

    他独自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注意力全集中在酸痛的手腕和腰椎上,随着时间推移本来十分轻微的痛苦也变得难以忍受。幸好,他听见门打开了。保洁来了。打扫的声音让迪兰觉得不太孤独。

    保洁是深色皮肤的年轻男子,觉显然刚来这个国家不久,连语言都不通。克里夫雇他是因为觉得更安全。这样的人,即使听到什么,也听不明白;即使见到什么,也不能到处乱说。

    他本来是不愿意做保洁的,年轻男人谁不想找点“正经”工作。可中介说现在只需要这个。他几个月前才通过培训学会怎么拖地,怎么擦窗户,怎么清洁抽油烟机,手脚还不太熟练。卧室里,他一边机械地擦拭衣柜,一边觉得索然无味。

    这家主人的衣柜大得出奇,好像里面可以塞个人进去。幸好屋主告诉过他衣柜里面不用打扫,不然他可有得忙了。擦着擦着,他忽然对这位屋主产生了强烈好奇心。

    他多大年纪?多高多重?他为什么需要这么大的衣柜?他有那么多衣服吗?他都穿些什么?肯定是很贵的衣服吧?我可以试试吗?

    只试一试,他也不会发现吧?

    这么想着,他打开衣柜,却吓了一跳。

    他的直觉应验了。衣柜里面赫然一个赤身裸体的瘦弱女人,几乎还是女孩子,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惊恐万状地瞪着他。

    保洁吓得甩上柜子离开了房间。

    他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被那样对待,但他也不想惹上麻烦。

    他心烦意乱地开始打扫书房。书房里有很多摆件,一件接一件简直擦不完。可是,好像无论干什么,他眼前都晃荡着她的屄。

    迪兰穿着克里夫的旧衬衣,只能勉强蔽体,还能隐约瞥见小屄,因为缺乏激素,连阴毛都没长,就那么光着。

    保洁并不知道迪兰的病,只当迪兰是长得有点丑的女孩子。虽然胸脯平得板儿一样,但人那么瘦,总让他觉得那张小屄应该紧得不得了。